6月1日,儿童节这一天,有“盲盒第一股”之称的泡泡玛特向港交所递交了招股书。招股书显示,过去3年,泡泡玛特的营收和净利润一直在翻倍,2017年至2018年,网红绿眼金发小人“Molly”这个IP为泡泡玛特贡献的收益居所有IP首位。2017年、2018年及2019年,基于Molly形象的自主开发产品产生的收益分别为人民币4100万元、2.14亿元及4.56亿元。
这家名叫“泡泡玛特”的公司,此前其实已经连亏了三年。从连续亏损到年入16亿元,泡泡玛特的盈利秘密就藏在“盲盒”里。
说2019年是“盲盒元年”一点也不过分,虽说盲盒概念的起源大约来自日本的福袋,至少可以追溯到上世纪80年代,甚至国内也早有各种形式的扭蛋、盲盒等产品,但盲盒还是在2019年才真正火爆成一种普遍的经济现象。
很多人小时候都玩过集卡游戏,为了凑齐108个水浒人物卡,小朋友们天天光顾校门口的小卖部,不知道吃掉了多少袋干脆面。
后来的集邮票、游戏抽SSR卡,以及如今的盲盒,都是同样的原理。
盲盒的出现解决了无数行业最头痛的“复购率”问题。根据天猫数据显示,去年有将近20万人花费了2万多元去收集盲盒,有人为了买到隐藏款,直接成为了“端箱”玩家—一口气买走一整箱盲盒,其中最疯狂的消费者,一年更是耗资近百万元。
从本质来看,盲盒里面的产品质量,其实和一般玩具差别不大,制造成本也相当低廉——不足售价的10%,堪称暴利。
对泡泡玛特来说,盲盒就是一把双刃剑。一方面极大的刺激了用户不断“集邮”的心情,另一方面,也让许多用户大呼上当,甚至为了抽到“隐藏”款而花掉超出自己能承担的费用。
过去三年,盲盒经济一片繁荣,但是疫情之下,如今的消费者正在变得冷静和理性。
盲盒抓的是人性的弱点,卖的是5-10分钟的多巴胺。当人的基本生存问题受到冲击时,盲盒经济的热潮也就将消退。
更重要的一点,盲盒经济极其依赖线下场景。受疫情影响,人们减少外出,这也在给盲盒经济不断降温。盲盒经济的商业逻辑固然相当巧妙,但对于消费者而言,激发购买欲的核心还是精美的新产品。如果商家无法持续开发出新的优质IP,盲盒的后续发展动力显然不足。
来源:澎湃新闻、新浪财经、蓝鲸财经、电商报
编辑:李雪娇